“只有她才是需要你保护、需要你关心的,我,不是吗?”
方希悠的话,在曾泉的脑海里一直不停的重复,还有她流泪的样子。
她,是在无理取闹吗?还是,是他一直都太习惯了她事事都做的完美无缺,习惯了她可以处理很复杂棘手的事,连眉毛都不需要动一下吗?
曾泉闭着眼,静静坐在车上。
秘书在前面坐着,几乎是连呼吸都要很小心,不敢发出声音。
刚才曾市长和夫人在楼上吵架,虽然他们都在楼下听不见吵架内容,但是,从曾市长下楼的时候那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曾市长是非常生气的。
唉,明明是那么般配的一对儿,怎么会这样呢?不管是看外表,还是两个人的才华,抑或是家世背景,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比他们两个人更般配了。可是,怎么就——
秘书不敢说话,可接下来的工作不能停啊!
今天是元旦假期后第一个工作日,昨晚又出了事故,今天肯定还有一堆的工作堆在市长的办公桌上——
“曾市长——”秘书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
“你把今天的计划给我看一下。”曾泉道。
“好的。”秘书忙打开日程表,递给后座的领导。
曾泉接过日程表,看着每一个小时的工作安排。
“给许副市长打电话,让他九点二十来找我。”曾泉道。
“好的,曾市长。”秘书道。
日程表上的时间是十点,可是曾泉有了其他的想法,便让秘书提前了时间。
不管是哭着还是笑着,一天都是一天。同样的,不管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今天都是一样要过,工作都是一样要完成。
所以,何必呢?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吧!
曾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向车窗外。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只是,他欠下的债,什么时候才能都还的清呢?
就在这时,曾泉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颖之?
愣了下,曾泉接了电话。
“颖之?”他问。
“嗯,你,上班了?”孙颖之问。
“在路上,等会儿就到了。”曾泉道,“你,有事儿吗?”
“没什么,我昨晚到家了,我妈和我说了你的事,所以,给你打个电话。”孙颖之道。
是那件事啊!
“我的报应来了!”曾泉不禁笑了,道,“我好像当初就该听你的话。”
“没事的,大家会帮你解决的。你别想太多。”孙颖之道。
“嗯,我明白。”曾泉道。
孙颖之顿了下,道:“你,记得那个女人吗?”还没等曾泉回答,孙颖之忙说,“我随便问问的。”
“不记得,完全没印象。”曾泉道。
“额,昨晚我妈和我说了以后,我想了一晚上,我觉得你可能是见过那个女人的。”孙颖之道。
曾泉愣住了,问:“我见过吗?你确定?”
“我感觉你应该是见过。按照以珩和我说的时间,如果是在你和希悠结婚前的时候发生的话,我感觉我可能也见过那个女人。”孙颖之道。
曾泉这下完全呆住了,道:“颖之,你,确定吗?”
“我不确定。我只是在想,这件事什么时候发生的。那段时间,你还记得吗?你的心情很不好,我和希悠不是又,又闹翻了嘛,那时候咱俩经常出去喝酒的?有时候不是还有以珩嘛!要么就是咱俩,要么就是咱仨,要么就是你俩。我在想,那个女人要想趁虚而入的话,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你不清醒的状态。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孙颖之道。
曾泉,陷入了深思。
孙颖之便说:“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觉得这也是一种可能。我已经找人去顺着这条线去查了,希望可以查到什么。不过已经过去六年了,想查出来不容易。”
“谢谢你,颖之。”曾泉道。
“别客气。”孙颖之道,“额,那你去上班吧,我不打扰你了。有消息的话,我告诉你。”
“嗯,颖之,再见。”曾泉说完,就挂了电话。
孙颖之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急促鸣音,嘴角,溢出一丝苦涩。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孙颖之放下手机,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口。
门上,传来敲门声。
“请进!”孙颖之道。
“夫人那边打电话过来叫您参加今天的午宴。”勤务人员道。
“哦,时间到了跟我说一下,我要出门一趟。”孙颖之说着,就站起身了。
“好的,我跟刘排长打电话安排一下——”勤务人员道。
说完,勤务人员就出去了。
孙颖之换了一套衣服,梳了下头发,拿起手机,背上包包,出门了。
她的警卫排长在门外等着她。
“去哪里?”刘排长问。
“酒吧!”孙颖之道。
刘排长愣住了,这么大清早去酒吧?现在酒吧不是都在关门休息吗?
可是,孙颖之上了车,刘排长坐在旁边。
“你说,是不是只有在男人喝醉失去意识的时候才能取到精子?”孙颖之看着刘排长,道。
刘排长脸一红,道:“额,如果要不知道的话,应该就是这样——”
“妈的,醉了能硬吗?”孙颖之道。
“颖之——”刘排长道。
“我不问你了,赶紧去那边找人吧!你找的人能行吗?要不让以珩去查?”孙颖之问道。
“你放心,都是安全局的精英。”刘排长道。
“这件事得尽快查出来,不能拖。”孙颖之说着,从包包里取出一张照片,仔细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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