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元进笑着,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于同来家里,你就好好招待他嘛!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以前没和你女儿谈恋爱的还是你对他好好儿的,现在跟你女儿开始谈恋爱了,你就不高兴了,这样也不好。”
罗文茵嘟着嘴,不说话。
“好,我回来咱们再说,这会儿于同在家里,你就好好对他们,别当他们是在谈恋爱,就跟以前一样就行了。你女儿的脾性你还不知道吗?你越是不让她做的事,她就越是去做,你要是不想让她和于同谈恋爱,注意你的态度,等他们自己淡了了再说。”曾元进道。
“我知道了,那你早点回来。”罗文茵道。
“嗯,我已经出发了。”曾元进说完再见就挂了电话,对秘书道:“漱清呢?你给他打个电话,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家里。”
秘书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霍漱清还在开会。
“漱清今晚有别的安排吗?”曾元进问霍漱清的秘书,道。
“霍省长要和华东省那边的人见面,已经安排好了。如果部长您需要他回家的话,我跟霍省长报告一下。”秘书道。
“好的,你跟漱清说一下,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曾元进说完,就挂了电话。
霍漱清这次来京开会,其实一直在曾家住,只是因为曾元进今天才出差回来,翁婿二人一直没见。曾元进也知道霍漱清很忙,便也一直没有叫他,直到今天回来才约。
曾元进刚到家,霍漱清的电话就来了。
“爸,您回来了吗?”他问。
“嗯,你晚上能回来吗?我等你咱们喝两口。”曾元进道。
“好的,大概要到十一点了。”霍漱清道。
“我等你,那你先去忙吧!”曾元进说完就挂了电话,走进院子。
女儿曾雨和陆于同站在车边等着他,他一下车,女儿就扑了过去。
“爸爸……”曾雨叫着,紧紧抱住父亲。
“好了好了,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曾元进宠溺的笑着,道。
陆于同走过来,恭敬地问候了一声“进叔”。
曾元进拍拍陆于同的肩,笑道:“你也好久没来了,你爸怎么样了,身体?”
“他好多了,不过可能最近不会回来了,他还是喜欢在那边待着。”陆于同道。
“别回来了,反正这边空气也不如海南好,他在那边更舒心一点。”曾元进道。
说着,曾元进一边揽着女儿的肩,一边走着陆于同。
“回来了?”走进客厅,罗文茵便走过来问。
“嗯,我先去换个衣服,娇娇,你和于同等等我们。”曾元进道,罗文茵便和他一起从客厅的屏风后绕出去,走到了后面两人的院子。
“迦因那边怎么样了?漱清晚上过来,我们两个喝两杯。”曾元进边走边问。
“应该没事了,她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就是需要提点一下。”罗文茵道。
曾元进点点头,道:“那你也该放心了。”
“我见了江采囡!”罗文茵道。
曾元进停下脚步,看了妻子一眼,道:“你和她说什么了?”
“迦因和我说,江采囡那个孩子可能是漱清的,我想,迦因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要是没什么来由,她是不会那么说的。如果不是她那么想的,也不会离家出走。”罗文茵道。
“嗯,结果呢?是江采囡给她说的?”曾元进问。
“江采囡当然是不会承认了,迦因自己也没有说那件事就是江采囡和她说的。其实,这种事你也知道,就算不明说,给一些提示,混淆了视听,迦因那个脑子,很容易就往那方面想了。我猜着江采囡就是利用了这样的信息来扰乱了迦因的思路,你也知道你女儿的,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拿下了,何况她面对的对手是江采囡那种人。”罗文茵道。
“没事,经过这件事,迦因自己会知道她该怎么做的,如果再有问题,你再出马嘛!”曾元进说着,含笑揽住妻子的肩,“反正这个女儿,咱们必须多多付出点心思才行,否则将来还会有很多的麻烦,也不能什么都指望漱清。”
罗文茵点头,却又叹道:“她和漱清闹矛盾,一个人跑去榕城,逸秋和我说,她和逸飞见面了,敏慧也都……”
“你是怕她和逸飞再出什么事?”曾元进问。
“怎么能不怕啊!当初她和逸飞都到那个地步了,就因为漱清的突然出现,一切都停止了,就算她收了心,逸飞那边也未必啊!”罗文茵道。
“逸飞和敏慧马上就结婚了,一结婚就没事儿了,逸飞是个懂事的孩子。”曾元进道。
“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逸飞这样很可怜,毕竟那几年要不是逸飞,迦因和念卿也很难撑下去……”罗文茵道。
曾元进也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宿命,没有办法的。”
罗文茵说着,看着丈夫:“你说,逸飞会不会临阵逃脱啊?”
“你说婚礼?”曾元进问,罗文茵点头。
“不会,你把他当什么人了!何况婚礼只不过是形式而已,他要是不同意,就不会去领结婚证的。这点你放心。”曾元进笑道。
“其实啊,有时候我想,迦因和逸飞在一起,可能会更轻松一些,毕竟逸飞比漱清要单纯,他的环境也……”罗文茵道。
“单纯也只是现在的情况,逸飞越往后,就会越来越像漱清的。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他会越来越像漱清。”曾元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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