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卿并没有表露出来, 吃了晚饭,他把秦徵拉到一边。
“四哥, 医院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鹤卿皱着眉头, 问秦徵道。
“你怎么知道?”秦徵不禁大吃一惊。
今天医院里的确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但出事之后消息很快就被封锁了。
就连作为实习生的他都被上面要求不准把消息透露出去, 其他的正式医生更是应该被三令五申,一整天应该都没有去过医院的安然怎么会知道?
“你看你手上的玉佩。”鹤卿示意秦徵看他手上的玉佩。
听说医生不方便带手饰之类的,所以鹤卿为秦徵准备的是一块雕刻成四季豆的吊坠, 用的是蓝水色高冰种的, 原本该是水润晶莹,而此刻却显得有些浑浊石质。
“这……这是怎么回事?”秦徵大吃一惊,他清楚地记得, 这块玉佩刚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才吃了一顿饭, 这玉佩就变了模样了?虽然变化不算明显, 但也足以让人心惊。如果不是他很确定这块玉佩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 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把它掉包了。
鹤卿早就注意到了秦徵身上若有若无的令人不爽的气息, 而这块吸收了那令人难受的气息后变得有些浑浊的玉佩则更加验证了鹤卿的猜想。
“安然, 怎么了?”另一边注意到安然和秦徵这边情况的秦宫也悄悄凑了过来,问道。
鹤卿也把玉佩拿给了秦宫看。
秦宫一看, 脸色一变:“这玉佩……”
秦宫有些紧张地看向鹤卿,他清楚这些玉器的不凡,所以也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没事, 只是四哥身上沾染了一些邪气, 玉佩吸收了这些邪气, 所以不再如刚才那样透亮了。”说着,鹤卿把秦徵手中的玉佩又拿了过来,输入灵气,很快,这块玉佩又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这神奇的变化让秦徵忍不住瞪大了眼:“玉佩怎么……”
“玉佩里邪气清除了,玉佩自然也就恢复了。”鹤卿把手上的玉佩还给秦徵,“现在四哥可以告诉我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邪气,不可能无缘无故产生,最大的可能,就来源于秦徵实习的医院。
“今天医院里送来了一批奇怪的病人。”秦徵慌忙回答道,“我当时只是远远看了一眼,那些病人症状轻一些的只是在□□,症状重一点的则像是疯了一样,狂躁不安地砸东西、攻击身边的人,必须靠镇定剂才能安静下来。”
“你没有直接接触过病人是么?”鹤卿问道。
“没有。这批病人很特殊,还派了特/警护送,如果不是我的老师正好是负责这些病人的主任,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医院里送来了这样一批特殊的病人。”秦徵详细回答道。
“查出来病因了吗?”鹤卿继续问。
“没有。”秦徵摇了摇头。
“四哥,今晚我和你一起去医院。”鹤卿果断道。
“我也一起去。”秦宫立马表态。
“可是,可是那些病人所在的区域都已经被封锁了,即使是我,也需要凭借通行证才能进去。”秦徵有些为难。
“你的老师不是负责人吗?”鹤卿早就已经有了主意,“你就说你找到了能够医治这种怪病的高人不就可以了?”
“什么?”秦徵更加吃惊了,“能够医治的高人?在哪儿?”
“就在你眼前呐。”鹤卿挑了挑眉。
“你是说……你吗?”秦徵不确定地问道。
“不,我是说,他。”说着,鹤卿指了指秦宫。
“开,开什么玩笑。”秦徵彻底愣住了,“大哥根本不懂医术,怎么可能会医治这种怪病?”
“我说他会,他就会。”鹤卿卖起了关子,“四哥你只要把我们带进医院就可以了。”
“这……”秦徵把犹疑的目光看向了秦宫,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反对意见。
但显然,他的算盘落空了。
俨然化身为妻管严的秦宫毫无原则地同意了鹤卿的计划,并且一本正经地告诉秦徵:“没错,我会医。”
秦徵:“……”
大哥,你的原则呢?!
随后,秦徵表示在医院里落下了重要的材料,需要回去一趟,秦宫适时地表示可以开车送他过去,鹤卿则是说要去四哥工作的医院参观参观。
就这样,三个人瞒着秦家其他人,一起到了秦徵实习的帝都第一人民医院。
当秦徵的老师医院的何主任在电话里听说学生找来了可能能够医治这些病人的高人时,他心中又惊又喜。
怎么这么凑巧,正好他为此事焦头烂额时,就有高人相助?
将信将疑的何主任挂了电话立马就下了楼,去接学生口中的“高人”。
当看到西装革履的秦宫和穿着由秦宫亲手挑选的小熊帽衫的鹤卿时,何主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耍了。
“秦徵!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给我添乱?”怒气冲冲的何主任向秦徵发难,“这就是你说的高人?!”
秦徵早就预料到老师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他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老师,您先别激动,我没有骗你,这位的确是位高人啊。不信的话,你让他把把脉。”
听秦徵这么一说,何主任眼中的怒火稍减,但怀疑依旧存在。
这人是个中医?虽然他学的是纯西医的,但也不像有些同行那样,完全否定中医。尤其是行医多年,他很明确地知道,中医里的确有很多西医无法解释和取代的神奇手法,对治疗病人的病情极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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