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跟几个下属谈完事, 就见小孩在走廊, 背靠着墙壁,后脑勺一下一下的向后磕着,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几个下属都是|雄||性|,而且还是血气方刚的|雄||性|, 见到那么美的少年,一下子就血||脉||喷||张|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用一只手遮在|裆||部|,满脸尴尬的匆匆告辞。
陈又走到雷明面前, 满脑子都是糊糊,结果就不假思索的从嘴里蹦出来了,“我想吃糊糊。”
雷明问道, “米糊?”
陈又摇头,“……不是。”
这要我怎么说呢, 他抓抓脖子, 突然就去抓雷明的裤子, 碰到就松开了。
雷明挑了下眉毛。
陈又对着男人挤眉弄眼, 明白了吧。
他美美的, 做那个动作不觉得搞笑,只有|魅||惑|。
半响,雷明的面部微抽,又学到了一个词。
这孩子的脑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总是能给他来一个出其不意。
然后再一走了之。
雷明跟着小孩去卧室, 刚把人抱起来, 他又挣扎着滑了下去。
陈又说, “我们去浴室。”
雷明总是严肃的表情出现一道裂缝。
进去后,陈又指着浴缸,“你能不能把糊糊弄到这里面去?”
“……”雷明的薄唇一抿,隐忍着什么,“不能。”
陈又很失望,“为什么?”
雷明的语言天赋绝对强大,这就现学现用,“要有电,糊糊才能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说出那句话,非常正经。
以至于陈又好半天才搞明白,那意思是,必须在他的里面发电才行,完了,我变回丑逼指日可待。
他忽然想到什么,“那少将你难道以前一次都没出……”
雷明转身出去,听到小孩在背后说,“真可怜。”
他的身形一滞,把人拎起来。
陈又本能的挂在男人的腰部,腿一勾,妥妥的,跑上十个八百米都不会掉下来。
雷明就着这个姿势喂小孩吃了一锅半糊糊。
事后,陈又问系统要了针线,抱着雷明的军装戳戳。
想当年,他还会用缝纫机做各式各样的衣服呢,才艺多的不得了。
陈又一边在军装袖子的反面绣着字,一边叹气,“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系统,“……你绣的什么?”
“平安啊。”陈又哼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思想龌龊么?”
系统,“……”我有说什么吗?
其实陈又那是心虚,他绣的不止平安两个字,还有一个笑脸。
太难为情了。
“为了任务,我连下线都没了。”
系统,“你有过?”
陈又,“……”肯定有过,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残忍地离他而去。
把字绣上去,陈又叠好军装,手在上面拍拍,“不要忘了我啊小明。”
雷明到很晚才从外面出来,洗漱后就准备睡觉。
一个金色的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小孩揉着眼睛,哈欠连天。
雷明问道,“没睡?”
陈又的眼睛都黏一块儿了,“等少将一起睡。”
雷明的心口莫名的一热,他躺进被子里, “到我这儿来。”
陈又滚到男人的怀里,小动物似的蹭蹭他的胸口,很快就睡着了。
雷明阖了阖眼皮,嗅着小孩的味道,他的头疼会得到缓解,失眠的症状减轻了许多。
睡梦中,陈又的额头有湿热的气息,好像被亲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雷明就出发了,充当左右手的副官没带去,破天荒的第一次。
看到副官愁云惨雾的脸,陈又觉得自己是一只狐狸精,|迷||惑|着君王,祸国殃民。
副官叹气,“我是第一次离开少将。”
陈又也叹气,我也是第一次离开他。
副官说,“尽量不要外出。”
陈又说,“好。”
副官沉吟道,“我去联络一下少将。”
陈又也跟过去了,他看到屏幕上出现雷明的身影,一身军装衬的他挺拔,硬气。
副官啪的敬礼,陈又也学他,像模像样,“少将好。”
雷明似是笑了一下,“嗯。”
陈又仰着头,和副官一道等雷明下达指令。
雷明只是将目光停在小孩身上,什么也没说。
副官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陈又看到一个人从雷明背后走过,没看错的话,就是吴蔚,他扭头问副官。
副官说,“吴蔚是随行的军医。”
陈又,“哦。”
哦完就走了,情绪明显的有些低落,不高兴。
副官心思细腻,察觉到了一点东西,他汇报道,“少将,小孩好像是介意吴医生跟随着您。”
雷明冷声纠正,“吴蔚不是跟随我。”
“是属下口误,”副官说,“吴医生是为国效力!”
雷明说, “护他周全。”
“是!”副官敬礼道,“少将,还有什么吩咐吗?”
雷明,“必须万无一失。”
副官,“……没有别的了?”
那边切断通讯。
副官摘下帽子,擦了擦脑门的汗,他在少将身边做事多年,哪回也没见少将对谁有过柔情的一面。
一有战事,少将立刻就投身进去,狠绝果断,这次不一样。
少将八成是栽了。
那么多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人,包括吴蔚,竟然都输给了一个小孩子。
缘分这东西还真说不好。
雷明一走,陈又就频繁照镜子,时刻注意自己的脸,没了|滋||润|,枯萎是早晚的事。
但是,大部分盆栽两三天不浇水都没事,怎么他连盆栽都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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