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洁白的雪粒飘飘而落,给黑色的礁石套上白外套.
阿兹卡班监狱就建立在海岛礁石之内.
周围暗流汹涌,风高浪急,再加上没有什么有经济价值,根本没有普通船来过.
天空中有成群结队的摄魂怪守护.
保证里面的巫师一个都跑不出去(小天狼星现在还在里面)
唯一进入监狱的正常入口,是条从码头起始,时刻有巫师巡逻的条石板路.
"该死的天气!"
看守监狱入口的巫师搓搓手,紧了下厚厚的毛绒斗篷,缩进有壁炉的小屋.
"哒哒~"
清脆的马蹄打破夜的宁静,铜铃声中,黄铜色的车轮碾过大地,留下长长的车辙.
"谁?"
提着马灯的看守问.
没有任何回应.
最让人恐惧的是,他看不见拉车的马.
"哒哒~哒哒~"
无人马车继续向前.
这让他想起监狱传说---在阿兹卡班,经常有被摄魂怪吸食致死的人,这些人的怨念会招来无人驾驶的幽灵马车,来取走自己的残骸.如果有活人看到,就会被拉入马车,从此消失.
不过,能看在这里做看守,自然不会被传说吓到.
多次警告无效后,他舞动魔杖
"烈火熊熊!"
"轰隆~"
幽灵马车出奇的易燃,直接爆成一个硕大的火堆.喷发的热气让看守巫师连连后退.
"有什么事?"
看到火堆,在外围巡逻的巫师小队纷纷赶来,开始询问.
"头...头顶!"
有人惊恐的指着天空----飘落的雪粒中,鳞片闪耀的白龙冲出云层,张开的双翼上拖拽着流光.
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巫师端坐龙背,投下的目光让他们心中一寒.连连避开.
"这是要强闯阿兹卡班?难道他不怕摄魂怪吗?"
有护卫发出惊呼,但马上被人打断:"闭嘴,你忘记两年前被弄死的摄魂怪吗?"
"那件事不是被下令遗忘了吗?"
"遗忘...这这样的场面如何遗忘?"
刚刚说话的巫师感慨道:"呼神护卫形成的白龙,不可一世的摄魂怪如苍蝇一样四处逃窜,但还是被逮住,捏死,撕碎,最终..."
夜风中,不想杀人的亚岱尔将风衣外套收紧,本想吹奏一曲的他打了个喷嚏,收起竖笛后蹬蹬脚,隐没在白龙身躯中的扫把开始加速,
前方,是缠绕成蜘蛛网一样的摄魂怪群,也是阿兹卡班的最终狱卒.
看到白龙,普通巫师谈之色变的摄魂怪如见到老鼠的猫,四散逃逸,甚至慌不择路的撞到石壁上.
"放心,今天我不做实验,只是来找人!"
高度降低,白龙缩小到巴掌大落在左肩上,亚岱尔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入内.
摄取神念与一忘皆空都是古代巫师通过摄魂怪开发出来的魔咒,本着研究的精神他抓过摄魂怪,研究过程有点过,导致这些摄魂怪现在还记得.
通过低矮的岩洞进入,里面是密密麻麻的牢房,沿着石壁排开.
蜡烛昏暗的间隔亮起,设施简陋的牢房前栏杆细密.
"放开,请您放我出去!"
听到他的脚步声,有身材干枯的巫师摇着铁栏杆大喊.
但更多的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是被摄魂怪吸取灵性过量后的症状.这些人即便是出去,也会记忆缺失,灵性大降,甚至行为失常.
因为摄魂怪的数量,里面关的活人并不多.
但逛了一圈,亚岱尔很快只看到奥赖恩.
此时,这位在他记忆中风度翩翩的男人正呆呆的坐在木床上,面对墙壁,似乎在等待死亡仪式.
"布莱克先生!"
敲敲囚笼的栏杆.他开口问道:"您是被控制了吗?"
"不!"
奥赖恩转过头,语气寡淡道:"爵士,我杀死那些泥巴种是没有错!"
"所以,沃尔布加与你合作?"
"对,就是这样!"
突然,奥赖恩站起身体,的双臂抓住囚笼的栏杆,盯着亚岱尔的眼睛道:"我们生来神圣,血脉赋予我们能力与责任.那些泥巴种们就该为我付出生命!"
"然后呢?"
亚岱尔反问道:"再杀死自己的妻子,儿子,最后杀死一切?"
"不,不会这样,它不会让我们这样的!"
"它..它是谁?"
"它..它是..嗷嗷嗷~"
仰头的奥赖恩发出非人的惨叫,等他平息下来,左眼已经变的灰白色.
"种子..我的种子!"
变化后的奥赖恩露出白森森的尖牙,咬着铁栏杆似得囚笼嘎嘎作响.
"走,去找邓布利多!"
用力勒住自己的咽喉,奥赖恩从喉咙中挤出最后的声音.
"快走..啊..噗!"
他一头撞在囚笼上,昏死过去.
"蕴含夺魂咒的药?还是远程诅咒?"
真实视野下,看到奥赖恩从眉心内有一口指头大的石头.
蔓延出控制其身体的扭曲灵性.
想不通,在囚笼外留下摄魂怪认识的龙爪印记后,他从顶层的出口离开.
他没留意的是,奥赖恩头部伤口流出的血液是紫红色,就像是..凝固的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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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澜,飘雪如絮..
坐在绿丘庄园的卧室,亚岱尔托腮思考.
纵观巫师历史,有比伏地魔更强的巫师吗?
有!
还是大把!
按魔法史的描述,中古时代(公元50-1300年),强大的巫师可以截断河流,倒转山峰.
霍格沃茨就是993年建立,那时候可没有工程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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