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的举动让江元冬这些人都是一脸的懵逼,他们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顾诚了。
先是在青楼内一掷万金跟王临拉关系,结果没说几句话便走了。
然后又跟苏璇玑真事儿一样的唇枪舌战的争论着种种条款,结果争论完了,他们却把这些东西都给撕了。
顾诚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举动在他们看来好像都是在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但他们却也不敢多问。
毕竟之前方镇海可是跟他们说了,只需要汇报顾诚干了些什么就足够了,不许多问,也不能多管。
但江元冬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大人,咱们接下来干什么去?”
顾诚挑了挑眉毛道:“跑了这么多天,当然是回去休息了。”
“回去休息?”
顾诚点了点头,淡淡道:“等休息好了,自然有人来请我们的。”
………………
南嶷王家坐落在南嶷郡的王城内,没错,这座城市便叫做王城,是王家单独所建立的城市,哪怕是昔日朝廷在时,都不归朝廷掌管。
整座城市内的百姓可以说都是靠着王家吃饭的,有参加王家商队的,也有帮着王家种植灵药的,还有在王家当下人的等等。
王家做的如此过分但还没有被朝廷打压,那是因为人家在上千年前可就已经是这样了。
天下万国兴亡变,清风王谢万古传。
这句话说的便是南边的王家和北边的谢家这两个传承了超过千年的大族。
就算天下万国如何兴亡变化,清风吹过,王家依旧是王家,谢家也依旧是那个谢家。
甚至说句难听点的话,昔日王家鼎盛时期开始建立王城的时候,大乾开国皇帝的先祖说不定还是个在地里面刨食的泥腿子呢。
只不过最近百年来,王家开始衰弱,已经远远不如北边的谢家了。
两家原本是姻亲,但最近百年来,除了旁系联姻,已经没有嫡系之间的联姻了。
此时在王家内部,王家家主王楷之一脸严肃的对王临道:“那顾诚当真是这么说的?”
王楷之四十出头,模样俊逸威严,跟王临倒还真的很像。
不过区别是,王楷之那叫气度不凡,沉稳大气,而王临则是一身的酒色财气。
王临缩了缩脖子道:“反正那顾诚就是跟我这么说的,爹,该不会真的会出事吧?”
王楷之叹息了一声道:“那顾诚的身份我调查过了,的确是方镇海麾下的心腹,刚刚被他招揽到手下的,有资格位列大厅议事的那种。
特别是方镇海跟四极宗早就已经有了口头约定了,并且那顾诚最近几天还去过一趟四极宗。
这些种种线索已经足够可疑了,别忘了我们王家跟四极宗之间的关系,不得不防啊。”
王楷之忽然看向王临:“你去想办法,把那顾诚找来我王家赴宴,不论用任何办法,必须给我把人找来。
这件事情你若是办成了,以后每个月我都给你一万两银子,随便你去花,就算你想要将那青楼的姑娘赎身回王家,我都不拦着你。”
刚想要推脱的王临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爹爹放心,交给我好了!”
说完之后,王临便一阵风般跑了出去。
看到王临这般模样,王楷之不由得摇了摇头。
当初他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是寄予厚望过的,但可惜王临出生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他王家最为紧张的时期,所以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忙着家族内的种种事务。
等到他终于想要管管这个小儿子的时候他却发现,这家伙早就已经长残了。
不是脸残,而是脑残。
广陵城的将军府内,顾诚被赶来的王临硬生生的往外拖。
“王兄,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么把我拖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王家要跟我乱武军动手呢。”
王临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道:“顾兄你别乱说,请你去我家赴宴而已,只要顾兄你来一趟,我未来的性福可就在你手中了。”
“赴宴着什么急嘛,去王家赴宴怎么也要换身衣服的。”
“哎呀,我王家不讲究那么多的。”
顾诚摇摇头道:“王家不讲究,我可是讲究的,王兄请先等等。”
说着,等顾诚换了一身衣服后,这才跟着王临出城,当然也带上了江元冬等侍卫。
一路来到王家,顾诚还没来得及仔细的看一下王家的风景,便被王临直接拉到了一间客厅当中。
此时宴席已经摆好,只有王家家主王楷之一人在。
“这位便是顾小兄弟吧?犬子跟我说过顾小兄弟上次帮他解围的事情,没让他闹出什么笑话来,在下多谢了。”
王楷之的脸上带着十分灿烂的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既不会丢了家主的威严,又不会显得太过盛气凌人。
顾诚拱拱手道:“王家主勿用多礼,举手之劳而已,何必还摆一桌宴席呢?在下可承受不起。”
王楷之一挥手道:“顾小兄弟,你跟犬子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我也就不跟顾小兄弟你虚与委蛇,说那些弯弯绕的话了。
之前你提醒犬子,让我王家搬离南嶷郡,这又是什么意思?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在呢?”
顾诚打着哈哈道:“哎呀,醉话醉话,我这个人呢,喝多了就喜欢胡言乱语,还请王家主不要当真。”
“醉话?”
王楷之轻笑了一声道:“酒后吐真言,醉话有时候,往往才是最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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