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点头同意对方的说法,但内心,时序却暗暗想到,只怕不止成千上万倍,上亿倍都可能!
“那不可能是人为干涉,过程太过繁琐不说,中间可能存在的意外也无法计算。”刘建民带着点学者特有的小兴奋,继续解释道:“经过前辈的调查,类似你我这般的宇宙世界,不仅有类似的星环境,类似的古史,类似的神话。更神奇的是,大多数情况下,法师网选中类似的位面,都可能是如你我这般的人被选中。”
时序错愕的看向刘建民,这个消息时序首次听闻。
“法师网内,如你我这般的法师,我们自己取了一个名号——燧人氏!”刘建民的表情有些激动:“没错,每一个类似的世界里,都有燧人氏的传说,所以我们才选择了这个名号。当然,在法师网这个小团体并不出名,大家甚至也仅仅只是知道有这个小组织,不,严格说来,仅仅是个概念,而非组织。”
说到兴致上,这位中年大叔甚至有点骄傲,但更多的是不解。
时序理解这种骄傲,老实说,这可以算是一种文化了。能够在法师网看到自家文化的存在,时序自己也感觉骄傲。
但不解也因此更多,法师喜欢追根究底,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巧合?
刘建民发现了时序的好奇,于是开口解释道:“我们中的一些强人曾经试图追寻答案,最终却一无所获,半点收获都没有。似乎,那些巧合仅仅是一种背景一样的东西。”
时序开口了:“不存在巧合。”
迎着刘建民困惑的目光,时序继续说道:“你还不到那个地步,不知道也不奇怪,但只要继续走下去,终究你也会发现,这个世界不存在巧合这种事情。那原因你们有过猜测吗?”
层次不足,法师网类似的概念很多,刘建民一点不怀疑大贤者会欺骗自己,听到时序的问题,便直接回答道:“有过猜测,很多前辈说过一种可能性。那是某一个时代里,发生过如古史上的一些事情,而那些事的印记很重,虚空在演化位面世界的时候,不自觉的汲取信息很可能就掺杂了类似的信息。”
闻言,时序陷入沉默。有这种可能吗?时序内心暗自思索。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
想了想,时序在刘建民面前招现一个火球,对面露困惑的他道:“将你我现在的举动比作某一段古史,你能够想象到,无尽遥远的未来后,虚空有无数类似的世界里发生类似的事件吗?”
闻言,刘建民神色微微呆滞,片刻后苦笑摇头。
再充满幻想的内心,也想不到这样的奇诡一幕。
散去火球,时序道:“如你所见,类似的事件几乎不可能出现,简单说,对虚空而言,你我这般都太渺小了,甚至不可能被记住什么东西。换而言之,那可能是一大批强者残留的影响,所以,现阶段,探索那些没意义,记在心里就行。”
“……也是。”刘建民的表情微微带着点不甘,看得出,这是一个真正喜爱自己名族乃至文明的人,很纯粹的那种。
猛地,刘建民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难怪燧人氏仅仅是一个概念,为的是告知像自己一样的新人,让他们知晓自己在法师网并不孤单。同时,它仅仅是个概念也因为,那仅仅只是一个概念。
燧人氏本身已经是种提醒,可以铭记,可以追寻,怎么选是后来人的事情。前人不会干涉,但却也做出了提示,只要力量足够,某些真实或者说是真相,很自然就会被揭开。
将一切放下后,刘建民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那模样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时序暗暗赞叹一声,这人很像青眼狐。
说他资质不行,牵强了,说资质可以,那更牵强。
不上不下,这种形容会比较合适。更相似的地方在于,他也得到了一个大咒——大繁衍术!
回到传送门所在,眼前之物是时序第一次看见,特性神奇得超出想象。
那是一批散碎成灰烟的尘云,在看似无序的运动,实则却进入到某个序列的演化过程之中,很奇异的稳固了一个传送门的维序。
对比元始从刘建民这里学会的大咒,时序对眼前的尘云更感兴趣:“刘建民学者,看到这些尘云,你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吗?”
刘建民闻言上前观察,好一阵后微微摇头:“可能层次太低,大贤者阁下你有什么感觉?当然,如果不方便说……”
时序摇头打断对方的谨慎:“没必要,真有不方便说的,我从一开始就不会说明。感觉确实很奇怪,有种感觉,这些尘云像是某个程序的一环,与整个传送系统构成了一个整体。当然这是废话,可若是将这些尘云独立看待,刘建民学者,你能想到什么?”
刘建民沉思一会儿,尝试性的询问:“独立开看待……某个……嗯……生命?”
他的语气越来越不自信,甚至到后面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壳坏掉了。
时序却带着赞赏的表情看向对方,这人的资质或许不是那么简单,这不是还有得救的吗。
“没错,像生命。虽然它的行动仅仅只有一种模式,简单到连水熊虫都不如,但事实就是那确实像生命。换个问题,刘建民学者,你得到大繁衍术后,第一件事应该是实验大咒的效果,那么当时你是怎么做的?”
闻言,刘建民微微窘迫,道:“倒也不算什么秘密,我就直说了,当时看到是大繁衍术,于是我第一个想法是用来培育魔兽之类的效果,实验的话,我用的是一般的家禽——小鸡仔。可等我实际运用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大咒的效果是让法术增殖,算是辅助类型的大咒。”
时序瞬间呆滞,那是连刘建民都感觉有什么不妥的呆滞,像是瞬间得见真理的科学家一样,呆滞中带着一些兴奋。
“没错,就是培育!大繁衍术的效果不是增殖,而是培育!”时序略带激动的说话,让刘建民都有点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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