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还真猜不透她要干什么
绕过紫竹林,少年没有听话地把少女抱回家。
悠扬的琴声响起,轻轻的如清风,似骄阳,无所往无所求。
齐枯宿抱着梓釉,少女靠着少年睡着了,悠长延绵的气息撩得少年颈窝痒痒的。
风很轻,竹林簌簌的声音伴着琴声停下来……
拂去琴弦上的落叶
白衣女子起身,眉眼间略带清冷,步摇微晃。
“舍不得放下?”面对自己的弟弟,醒岸国师毫不客气地调侃道。
齐枯宿不理会醒岸,身上的白袍把梓釉盖得严严实实,眼里满是宠溺。
“药。”少年声音很轻,怕吵醒了少女。
醒岸看着眼前满心满眼都是梓釉的亲弟弟,她是南庭的国师,集美貌与占卜之术于一身,受万人敬仰,无权却有势,可在自己的亲弟弟这里就是一个提药机器,还懒得多和她说一个字。
醒岸:“我的药可是千金难求!”轩辕梓釉常受伤,每次都扣住了齐枯宿心底的那根弦。
奈何某人愈合能力强,她的那些灵药在人家面前根本就是摆设。
而某人的苦心自然也变得不值分毫
许是伤口还在渗血,怀中的人眉头微蹙,攥着少年衣角的手紧了紧,感受到梓釉的不适,齐枯宿眸光微冷
醒岸国师看着自己弟弟的眼睛微微发怵,不由压低声音:“这是药,内服外敷。”
齐枯宿接过药,转身便走
醒岸好好的估算了一下自己要找小侍卫要多少钱。
宓隐寻管着齐枯宿手底明里暗里所有的财款交易……
想着那张满眼寒芒的俊脸,醒岸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南庭最好看的脸
就是南庭第一君子轩辕脉都稍稍逊色。
怎么总是这么臭呢!
云雾微散,阳光半徐
醒岸开始占卜
她占卜过许多人
帝父轩辕朻占卜不出
帝君和帝后也占卜不出
轩辕殷的一直在变化
轩辕脉也是
帝姬轩辕惊鸿也是
而轩辕梓釉,她甚至占卜不到她……
百无聊赖
醒岸摆出齐枯宿的生辰运势……
若不是其他人的一切正常,她都要怀疑自己废了。
夕阳下的风很暖,吹过长街,穿过星陨城的街角巷尾。
星陨时很美,可是在虔诚许愿的人群中是否有一两个人为着一闪而过的流星,哭泣。
齐枯宿揽着怀中的人,进了摄政王府,没人敢阻拦他。
摄政王府最不缺的就是草和树还有大大小小的温泉池,和躲在暗处的侍卫。
平日的摄政王府很空,但无人敢轻易踏足,因为不出十步他必定尸首分离。
齐枯宿抱着梓釉一路畅通无阻,路上没有见到一个人,除了一些扫地、修枝的木傀儡。
摄政王府只有侍卫,昭临公主府才有人气,少女本该会那里。
只是不知为何少年要来这里……
齐枯宿腾出一只手推开房门,这里是摄政王住的地方,屋内有一处温泉,冒着热气,家居摆件上没有一丝灰,打扫得很干净,即是梓釉不常来。
少年把挂在自己身上的梓釉轻轻放在搭着雪白毯子的摇椅上,就一瞬,少女细腰渗出的血染红了雪白的毛。
齐枯宿深邃的眸看着梓釉,眼底泛起寒意,原本的黑眸渐渐变紫,深深的紫勾人心魄……
梓釉睁眼站起来,试探道:“你怎么了?”看着齐枯宿深紫的眸,梓釉也不敢说他把自己带到摄政王府。
这里除了侍卫就是傀儡,她的伤只能自己处理。
本想让她休息,一会儿都不消停……
齐枯宿忽然靠近梓釉,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少女极细的腰上,一双紫眸映在少女勾人的眼底。
“嘶———”
梓釉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齐枯宿好巧不巧碰到她的伤口,力道不大不小。
齐枯宿看着梓釉好看的眉头蹙起,收回染了鲜红血液的手,嘴角勾起:“还以为摄政王的伤都好了,不然怎么会当街策马!看来又裂开了。”
梓釉听着齐枯宿平淡的语气更怵得慌。
没几步走到温泉池旁,梓釉脱去鞋袜跳了下去,温泉池水被染红又恢复原色。
这里的温泉是流通的,摄政王府十几处温泉这一处水质特殊,是梓釉后天加工过的,止血效果很好。
但也只能止血……
腰间火辣辣的刺痛传来,梓釉清新不少,昨晚受的伤,她也只是一直压制着不让血流出来,他刚才就是故意的。
“扑通!”
齐枯宿一把把梓釉捞起来,眸中的紫深得灼人,声音冰寒低沉:“你想死?”
想到之前种种,少年眼底压着的怒意更盛
梓釉被他一只手抱出了温泉池,身上湿透的衣物被一件件扒下丢在地上
梓釉好看的眼底惊鸿不定:“你要干嘛?”
“你疯了!”
……
梓釉抓着衣服的手就被齐枯宿轻松扳开,梓釉不知道这个没有修为的人是怎么做到的。
走到床前,夜明珠的光芒渐渐明亮,照亮了人和物。
太阳下山天黑了,星陨城的夜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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