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什么会躲起来?”一说起这个,张婉若满腹疑惑,“这一年多的时间她在哪里?骸骨旁边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谁帮助她离开了平城?”
就在这时,张婉若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不会是顾南川吧?这一年的她和顾南川在一起?那她们……”
“不是,”打断张婉若的各种猜想,爵铭轻柔了下发涨的脑袋,沉声回应道,“她没有和顾南川在一起,只是一个人藏起来了而已。”
“认为爵镇南是她的杀父仇人,不敢来见我,或许是怕我……禁锢着她!”
听到爵铭这么说,张婉若什么都明白了。
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那风韵犹存的脸上带着难掩的愁色,“那你有没有给她好好解释!”
“解释有什么用,又没有任何证据,”这才是爵铭最无奈的地方。
明明知道事实的真相,可他就是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件事儿。
“哎……”长叹口气,对于这个问题张婉若也没有了办法。
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得了的,只能解决眼下的事情,“铭儿,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把她像犯人一样关押起来。”
“你自己都知道,她偷偷的躲藏起来,就是怕你禁锢着她,那你为什么不想其他的方法把她留下,非要这么极端?”
“我知道,一年多不见她你心里难免会有些兴奋,怕她会出事儿也怕她会离开,所以你想要把她绑在身边,保护她的同时又能留下她。”
“但是铭儿,你要知道,女人不是这么爱的。”
“你想和她在一起,不应该这么蛮横,用暴力手段只能让你们的关系越来越糟。”
“我想,你也不止是想要留下她的人吧!”
听到张婉若的话,爵铭深邃的眸子微动,满眼纠结。
他当然想要她的心,可挽回她心的前提就是先把她的人给留下来,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想到此,爵铭深吸口气,不再纠结这件事情,抬眼看向张婉若,神色严峻,“母亲,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处理好的!你回去吧……”
见爵铭憋了额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话,张婉若气的头疼,“你怎么处理?”
如果他能处理好的话,他们刚才就不会那吵成那个样子了。
听到张婉若这么询问,爵铭眸色深谙,语气中带着一股坚毅的执着与霸道,“用尽一切办法,把她留在身边。”
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地步,他也不建议用上那个镣铐和铁链。
虽然会伤她的心,但总比她会跑掉的强。
“爵铭,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见爵铭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张婉若感觉自己像是在对牛弹琴。
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苦口婆心地劝说,“你这样只会把她愈推愈远,你……”
“我知道,”打断张婉若的话,爵铭不想再谈论这件事。
把雪茄放进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张婉若面前,伸手扶着她的胳膊起身,把她往书房外面推着,开启了赶人模式,“母亲我和楚儿的事儿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现在已经五点了,你回少帅府吧!”
“坐了三天火车,我和楚儿都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哎,我话还没说完呢,”一掌拍在爵铭的手上,一脸不满,“楚儿她……”
“我知道,”不给张婉若说话的机会,爵铭打开书房的门把张婉若推了出去,提醒道,“母亲最近不要来了,也不要让白莲过来,我会照顾好楚儿的!”
见自己被嫌弃了,张婉若暗自翻了个白眼,“你这个白眼狼,典型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每次都是这样,恨不得家里只有他和夏楚两个人,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她也就纳闷了,他在任何女人面前都能保持一贯的冷漠,怎么一见到夏楚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猴急的要命!
对于张婉若的点评爵铭不置可否,只是推着她走到了客厅,边走边说道,“母亲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小年的时候我会带着楚儿回少帅府看你的,你就安心……”
爵铭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看着在客厅沙发上紧拧着眉心闭眼沉思的夏楚,眸色一转,也不说更多的话了,“张妈,回去照顾好母亲!”
“好的少帅,”张妈连忙起身站起,满脸担忧地看向夏楚,“夏小姐,那我就走了。”
“好,”起身站起,夏楚低头看了眼张妈瘸着的脚,提醒道,“张妈如果脚疼的厉害,还是要去医院看一下最好。”
“嗯,我知道了,谢谢夏小姐关心,”伸手摸了摸夏楚的头发,张妈扶着张排长的胳膊转身离开。
而张婉若想要再和夏楚说两句话,可话还未说出来,就被爵铭给推着出了大门。
走到门外,看着外面站着那一圈圈军兵,气的牙疼。
但她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说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再停留了,抬步朝着大门前的黑色汽车走了过去,索性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走到车前,转眼看向爵铭,忍不住再次提醒,“铭儿,还是那句话,女人的心是很软的。”
“你要多说些柔情蜜语,多做些贴心的事情,才会挽回她的心。”
“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只是一味霸道地是心软的,你要多说些好话,多做些体贴的事情,才会挽回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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