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休息。”
娄雨说道,然后朝着外屋一指,“明天我有时间找个工匠,打一张床,就放在这里,到时候你睡里屋,我睡外屋。”
突听到这话,何雨水心里忐忑极了。
是不是她做得不够好,所以娄雨要与她分开?
想问,又不好问。
一时间,连书也忘记收拾,直接进了里屋。
重重关上门。
她这是怎么了?
娄雨感到有些不解地想道。
本来这事前几天就应该赶紧做了,但因为各种事拖拉着才没完成。
内心里,娄雨也不太想分开住。
但是不行啊,他这一天天大早上的,只能看,不能用,自己干巴巴地熬着。
这不是折腾自己呢嘛!
还是分开来吧。
等哪天熬不住了,找个能过得去的女人把火给解决一下。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把贾张氏的私房钱解决了。
刚才贾张氏想讹他钱,娄雨其实也不会较真。
讹就讹吧。
反正最后还是要回到他娄雨的口袋里。
偶尔干一下自己的老本行,娄雨极度认真,直接忙到晚上十点,这才忙活完。
现在跟从前不多了。
没人给他下达任务。
完成任务后给钱。
现在只有他自己给自己下达任务了。
把贾张氏的私房钱,都偷走。
看了眼门上被人凿穿的洞。
这是贾张氏往他家放死老鼠时,留下的作案证据。
现在,轮到他出手了。
把工具暂时放在一边,娄雨回去睡觉。
等到半夜时,他睁开眼睛,起身,朝外屋走来。
跟娄雨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了。
何雨水一晚上都是装睡,可不知怎么地,最后还是睡着了。
轻轻开关上门。
娄雨按事先摸好的路线,直接就爬上屋顶,就在上次往贾张氏嘴边扔死老鼠的位置,重新揭开房瓦。
这一次,娄雨就着事先拴好的绳子,便朝着屋里坠落下。
先给屋子里的人弄点香,让他们睡熟一点。
双脚着地。
娄雨没在屋里随便翻找。
他有经验。
也知道贾张氏会把私房钱藏在哪里。
很快,他就在衣橱子的后面,那墙缝里,抽出一个破旧帕子包裹着的卷成一卷的钱。
重新将衣橱子归位,把屋里重新整理,不留一丝痕迹。
攀上绳子,上了屋顶,收拾工具,把瓦片归位。
回家,把作案工具都扔进农场。
看都没看,连钱也扔了进去。
掀开被窝,娄雨闭眼睡了。
这一觉,睡得踏实又有味道,直到听见鸡叫声,娄雨才起床。
先打了一套拳。
之后起来做饭,白水下面条。
然后将昨天带回来的削得片薄的鸭肉拿出来,烫在面条里面,就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何雨水起来,脸色有点不好,闷声吃了饭,就去上学了。
她这是怎么了?
娄雨有点奇怪,从昨天晚上就好像不太对劲。
但很快就不放在心上。
今天上班,后厨必然很忙碌,他要早点过去,何况傻柱手受伤了,肯定做不了工作。
娄雨觉得,傻柱不仅做不了工作,可能连这班都上不了了。
到了轧钢厂,后厨里面冷冷清清。
娄雨自顾自冲了杯茶。
这茶还是从黑市上买的。
这玩意,农场里面没有,就算有,他也炒制不了。
这个时候马主任过来了,冲娄雨勾勾手。
一副霎有介事的模样。
娄雨表面没什么情绪地跟他出去,到一边说话。
“你知道李厂长给傻柱放假了吧?”
“以后咱们厂的后厨大权就全部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干!”
“只会做西餐,不要紧,不是还有马华他们顶着嘛。”
“你就在这老老实实地呆着,回头傻柱的位置,就将是你的。”
事实上娄雨的野狼咬伤了傻柱,那是间接帮了李厂长的忙,给了他借口,让傻柱好好“休息。”
至于什么时候上班,那得再等厂里通知。
而就算真正上了班之后,原来的位置还有没有给你留着,还得另说。
马主任的意思是,让娄雨趁傻柱不在,彻底抢占他的位置。
让傻柱回来,怎么都插不进脚去!
就冲那份西餐,马主任妥妥地站娄雨这边。
“马主任,您费心了。”
“您回去泡杯茶吧!”
不知打哪,弄来一包茶叶,直接就塞进马主任的手里。
马主任倒没料到娄雨竟然这样进步,很满意地点点头,“好,你小子,很会做人,以后我会一直注意你的。”
回去后厨的路上,娄雨有点发愁。
从前,他本身吃中餐的次数虽然也不少,但也不比吃西餐。
他也擅长西餐。
鲜少做中餐,如果白水下面条也算的话。
让他抢占傻柱的位置,那还真不容易。
有一点是板上订钉的,傻柱的厨艺的确不错。
从大的方面来讲,要让轧钢厂的食堂,从中式变成西式菜肴。
只要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娄雨爱西餐,但据他所知,在这里,吃过西餐的大部分人,都只是图“洋气”,如果天天吃这玩意,那还不得要命?
饮食文化不同。
所以这个事是不能这样做的。
“您说我师傅怎么还把手被狼给咬伤了,这真的还有狼吗?”
马华正在后厨叨叨,其他人也附和。
刘岚走过来笑问,“娄雨,现在我们该做什么呢?傻柱不在了,这后厨应该由就您主导了吧?”
对比傻柱,刘岚当然喜欢娄雨。
这个平时不多话,也不贫嘴,有分寸,似乎在某方面跟李厂长有点相似的年轻人。
他不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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