なまぬるい風に
风,苦涩的
吹かれながら
吹着思乡的我
東京のそら眺めてたら
独自眺望着东京的天空
......
夢を追いかけて
为了追逐理想
離れた街
离开了家乡的街道
見送ってくれた
您目送
あの春の日
离开的那个春天
頼りなかった僕に
告诫不成熟的我
「後悔だけは
千万不要做
しないで」と
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秋山一树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个梦,梦里反复播放者一首歌,歌词旋律一一闪现,莫名的有些熟悉,甚至还有画面同步,就像在反复观看mv。
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又清晰的记得每一个细节,非常奇妙的感觉。
一直等到他觉得自己完全记清所有内容后,这副画面才消失,接着又沉沉的睡去。
等秋山一树再次睁开眼天光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铺满整个书桌又洒落在脚边。好天气让秋山一树的心情都轻快起来。
突然秋山一树的表情怔了怔,接着迅速地跑到书桌边拿起桌上的白纸快速的写写画画起来,几分钟后看着填满旋律与词句的稿纸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又拿起吉他照着稿纸边弹边唱,歌声或是思念或是高昂或是倾诉,一曲弹完,秋山一树一手拿起稿纸,一手抱着吉他,渐渐的笑了起来,笑声逐渐清晰最后甚至哈哈大笑,笑声里饱含激动与畅快。
昨日烦闷的种种,似乎在这笑声里也烟消云散。
又过了一会秋山一树渐渐平息自己激动的心情,此时才感到腹中饥饿难耐。轻快的去卫生间洗漱完又去厨房草草应付了不停发出抗议声的肠胃。
此时秋山一树心情依旧有些兴奋,迫切的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喜悦。
于是秋山一树套上衣服穿上鞋来到公寓的楼下,在路边找到电话亭投入硬币后快速的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根据提示音又拨了一串号码便挂断电话。
然后就现在电话亭里等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叮铃铃”的铃声响起,秋山一树快速拿起话筒。
“莫西莫西,是拓海君吗?
“原来是一树君啊,我还在奇怪这么早谁用公用电话打给我,害得我在床上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到楼下回拨,话说一树君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里传来石田拓海的抱怨声,最后才不忘了问一下有什么事。
“你这家伙别睡了,到我公寓来,绝对有惊喜,就是现在!”秋山一树心情正是激动的时候哪有功夫听他抱怨,匆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石田拓海听着听筒里的盲音,无奈放下电话。“神神秘秘的家伙”暗自嘀咕了一句,还是迅速回到公寓草草洗漱完便搭上电车去秋山一树在新宿的公寓。
秋山一树回到公寓坐回书桌前,拿起曲谱有些感慨,昨天晚上还在苦恼如何才能走上自己的音乐道路。结果现在就有一首完成度很高的新曲摆在自己的面前。
虽说也是自己一笔一划一个音符一个音符扒出来的,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懵的。
秋山一树不知道这算不算金手指,说算却完全不可控,他完全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像昨夜梦中那样的场景出现。
说不算又无法解释可以反复播放一段这个世界还没出现的歌曲的旋律。事后自己还记得如此清晰,就像本来就存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只不过被打开放出了。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秋山一树放下心底的杂念,起身去开门。
石田拓海脱鞋进门,“你这家伙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过来到底什么事?先说好如果不是惊喜而是什么麻烦事,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发,至少要再吃一次你之前请我吃的糖醋排骨料理”说完顿了一下“蛋炒饭也行。”
“先别想着吃了,你先坐下,等会说说看法”秋山一树招呼石田拓海坐下,又起身抱起吉他直接歪着屁股坐书桌上单腿撑地。
看到这副场景石田拓海顿时来了兴趣,表情也认真起来,侧着身体安静下来。
秋山一树调了调音,弹起了前奏,接着缓缓开口。
なまぬるい風に
风,苦涩的
吹かれながら
吹着思乡的我
東京のそら眺めてたら
独自眺望着东京的天空
......
そろそろいい年でしょう
您已经一大把年纪了
楽して暮らしてください
也该放松的,安度晚年了
僕ならもう大丈夫だから
曾经的孩子已经是个大人了
あなたの元に
能够成为您的孩子
生まれ本当によかったと
真的是太好了
......
秋山一树唱完神情有些追忆,这一世的父母只是在栃木乡下经营一家小杂货铺,小时候秋山一树指着长渕刚抱着吉他的海报对着父母说他长大了也要像长渕刚一样成为家喻户晓的歌星。
就因为这句话父母毫不犹豫的给他报了吉他课程,成长的经历总是伴随着酸甜苦辣,母亲对他较为严厉,却也是鼓励他最多的人。
在秋山一树怀揣梦想独自一人来东京读书的前一晚他看到母亲一遍替他收拾东西一遍独自抹泪。那副身影到现在都时长浮现在脑海。
“一树君这是你新写的歌吗?”听完秋山一树的演唱,石田拓海先问了一句。
秋山一树点点头,顺便把自己写的曲稿递给了石田拓海。石田拓海接过来逐词逐句的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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