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霜镀佬,忘恩负义的东西!”
“去你的,傻逼白鬼,被人家拿走了奥能还给人数钱。”
车厢内的争斗逐渐升级,眼看就要升级为械斗的时候,车厢的大门突然间被撞开。
“救命!”
衣衫不整,身上满是鲜血的吉娜哭喊着扑在地上,这个漂亮姑娘一下子就凭借凄惨的身形吸引了众人。
“霍德罗疯了!他不是人,他要杀了我!”
“是吉娜,我们外界地的人。”有人正要上去搀扶,突然间,一杆栓动式步枪顶进车厢,对着吉娜扣动了扳机。
砰!
这一枪彻底终结了人们的争吵,所有乘客纷纷诧异惊恐地看向大门这边。
子弹并没有击中吉娜,在后面的车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弹孔。
“别靠近她!”
霍德罗额头留着鲜血,面部狰狞,沉声道:
“这不是吉娜,它是一头怪物!”
他端着步枪,正欲重新拉栓上膛,旁边的外界地人愤怒地拎起板凳打在他的肩膀上,霍德罗哀嚎一声,跪倒在地,步枪跌落在地上。
“啊——!”
“去你妈的,霜镀佬!有本事就滚回家欺负你们自己的女人去!”
“把他抓起来!”
“他肯定是想那女孩下手,结果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我呸!令人作呕的霜镀佬。”
外界地人纷纷指责和唾骂起霍德罗,然而霍德罗却丝毫没有受挫,他红着眼,焦急地喊道:
“不要管我!快控制住它!它不是吉娜,它杀了李沐和吉娜,然后变成了吉娜的样子!”
然而他的话语反而引起了霜镀和外界地人一致的鄙夷。
“这小子开什么玩笑,我们的奥能早就被李澳兹先生收走了。”
“呵呵,霜镀蝈蝻就是这样,哪怕经历了冥迹人道,素质依旧感人。”
吉娜掩面哭泣着,她受到了莫大的惊吓,肩膀止不住地颤抖,人们总是下意识同情弱者,尤其是女性。
“把他关起来!等瑟利亚女士来了再审判他!”有人建议道。
“就是,我可不想跟杀人犯和流氓一路。”
“不!我不是杀人犯!我没有杀人!是它杀了吉娜!”
霍德罗被人拖起来,他仇恨地注视着吉娜,向对方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你这个怪物,你吃了吉娜——我要杀了你!把你开膛破肚,掏出来肠子,切开剁碎!”
他的手脚被人用绳子绑起来,随后一头塞进了行李柜,两个人上去一通拳打脚踢,狠揍了一顿,一人用步枪指着霍德罗,让他只能抱头蹲在角落里。
“别想逃。”男人说道:“我们不会让你再去伤害吉娜的。”
“伤害吉娜?”
霍德罗双眼几乎要喷出火,他羞愤地说道:
“我喜欢吉娜,我怎么可能伤害她,但我更不能容忍有杀害了吉娜的怪物,伪装成了吉娜的模样。”
“少废话!”
男人不耐烦地一把将柜子关上,彻底堵住了霍德罗的辩护。
由于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原本的争斗突然平静了下来,人们陷入了缄默与尴尬中,但谁也不好先开口承认错误。
人们检查了吉娜的伤势,幸运的是,这女孩什么事情也没有。
“诶,你脖子上也有血迹啊。”检查的女孩注意到吉娜脖颈上沾染的鲜血,立刻伸手探去,想要拨开衣领检查。
“不要!”
吉娜尖叫一声,缩起身子,眼神惊恐,女孩只好收起手,担心继续刺激吉娜,只好递给她一条毛巾,为了让吉娜好好休息,人们腾出了一个卧铺间,安置了热水袋、棉被,等到吉娜躺下,女孩便打算起身离开。
“等等……”
吉娜轻声哀求道:
“别留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女孩见吉娜泪眼婆娑,甚是可怜,心一软,便回到了房内,顺手也掩上了卧铺间的大门。
啪嗒!
青年号继续向前行驶,司机周烈锋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在外界地驾驶载具,不论是什么时候都务必全神贯注,否则一旦出现问题,轻则载具瘫痪,被迫徒步,重则车毁人亡,曝尸荒野。
“喝点热水吧!”
背后响起女性的声音,周烈锋余光瞥了一眼,是那个叫秋冉的霜镀女人,她端过来一杯水,周烈锋接过杯子,没有立刻饮用,随手搁在一边,继续开车。
秋冉没有在意,她抬头看了一眼茫茫黑暗的前路,忍不住感叹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还有六个小时的路程到布里奇奥尔站,在那里我们停车休息,简单维修一下。”
“这样啊,辛苦您了。”
秋冉笑了笑,转身离开。
等到对方离开后不久,周烈锋打开侧面的车窗,将杯子里的水倒了出去。
秋冉回到李澳兹的病床前坐下,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到来,睡梦中的李澳兹突然间眼皮跳了跳,但随后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后,又恢复了镇定。
“你还真是一刻不闲着呢,李澳兹,小小年纪就把自己变成老头一样了……”
说道这里,她就莫名感到一些心酸。
“说起来李澳兹,我刚刚跟家人们打电话了。”
秋冉托着下巴,笑呵呵道:
“虽然我最近不在,但是他们过得很好,秋芸好像都去了大学了,弟弟们也很健康……大家都很好,他们很关心我,还责怪我‘这三年去哪里了’、‘大家都很想你’、‘早点回来’。啊哈哈,他们都没有怪责我。”
秋冉憨憨地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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